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宁波网的视频《对话》节目。我们今天为大家推出的是寻找身边好学校，百校校长访谈系列的相关对话。今天的主题是“活到老、学到老，构建终身教育体系”。首先为大家介绍一下今天到场的嘉宾，宁波市成人教育学校校长陈疆雷，陈校长您好。各位网友如果有相关的问题要进行提问或者有相关的想法跟我们共同进行互动的话，也可以通过官方微博、微信、论坛以及我们页面下方的留言框，与我们进行及时的互动。

　　首先欢迎陈校长能够做客我们今天的《对话》节目，节目开始之前，陈校长跟我沟通时说到，我们是全国唯一一家是直属的成人教育学校，跟我们之前的义务教育或者说基础教育的学校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首先您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成人教育学校的基本情况是怎么样的？

　　陈疆雷：好的。首先我要先澄清一下，我们学校是宁波市成人教育学校，但是很多网友可能和宁波大学成教学院混为一谈，以为成教学院就是成人学校，实际上是完全两所不同的学校。我们学校成立于1988年，至今为止已经有26年的历史。作为我们学校来说，是教育局直属的，不要说全国，至少在浙江省也是唯一一所市属的成人教育学校。它承担的功能除了学历教育、职业培训以及成教干部和教师干部的培训以外，最关键的是对乡镇的成人学校进行业务指导，这是主要的一些工作。

　　成立26年以来，我们已经培养了不同学历的学生近27000余名，培训了各种岗位职能的人员估计已经达到了五万人。目前我们还有在校的注册学生八千余人，每年培训人次也达到八千人次，这是我们目前作为成人学校所承担的一项主要工作。2009年开始，受市政府的委托，我们开始搭建两个平台，一个叫做公共职业培训平台，一个叫做校企通平台。这两个平台目前都已经进行运行了，而且在运行的过程中，社会效果也好，各方面的市场效应也好，都是比较良好的。在这两个平台的运营中，可能在今年还会有大的动作进行。

　　主持人：您刚刚讲到成人教育学校的基本情况，从我们这个学校受到教育、接受培训、走出去的同学们数量非常大，像您刚刚说的，一个是现在网友对这个学校还有存在一部分认识上的误区，了解不全面。但是成人教育这块越来越受社会的重视了，它对于网友来说，一个是自我提升，就算你已经接受完基础的教育，在职过程中也可以进行自我的提升和培训。成人教育其实是我们国民教育体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在这里您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有一个词叫成人学历教育，它的形式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

　　陈疆雷：我先谈谈在近几年来有一个调查结果，学历越高的人员对继续教育的要求越高，所以很多人员在学校的学习达到一定的学历水平以后，到社会上感觉远远不够，所以还需要进一步地进行补充，所以作为成人教育来说，它可以多方面的，学历教育可以从小学的学历教育一直到研究生的学历教育，都有这样的学习过程。在我们国家的成人教育，实际上就是我们在学历教育的过程中，由于学校承担各方面的教育，无法完成的任务，到了社会上以后再学习的一个过程，是这样的一个学历教育。

　　学历教育从目前的情况来说，学习形式来说可以分成四类方式，也可以叫做三类方式，第一类是比较广泛的，可以说在老百姓心目中扎根比较深的，就是所谓的函授教育。函授教育是我们国内最早实施的成人学历教育，最早的时候是在九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又称作夜大，像宁波四院(音译)就是宁波最早的夜大之一，宁波原来有一个工人业余学校也是业余学历教育，它也是夜大，晚上业余学习，这是函授教育或者夜大，这是最早的成人学历教育。

　　后来随着信息化的进一步发展，除了夜大以外，还有远程学历教育，远程学历教育包括电大，它实际上远程教育的一种，当时的时候采取的是电视直播的形式，运营的是卫星来直播。电脑进一步发展以后，网络进一步发展以后，就有了远程教育，也就是网络教育，这是我们的第二类成人学历教育。

　　第三类的成人学历教育，也就是我们说的自学考试，像我这个年龄二十几岁的时候，自学考试是非常热门的一种获得学历的方法，而且这种学历教育得到了联合国的认可。现在随着人们接受教育的时间越来越长，接受教育的机会越来越多，目前主要是两类，一类是远程教育，还有一类是函授教育，这是目前主要的两类学历教育。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这几个学历教育要进行整合，为了进一步提高办学的质量，都要进行整合，这是可能今后的发展方向。

　　主持人：非常感谢。说到教育，无论是哪种形式的教育，网友都非常关心的问题是教育质量，就这块来讲，毕业之后的再接受教育其实有很多途径，市面上有很多的培训机构，还有一些其它的形式，但是目前来说，市面上相关的培训机构肯定存在一些参差不齐的现象，甚至有一些是不合规的操作方式在。目前一方面很多的培训机构想着眼于盈利的目的，所以各方面的操作都不规范，另一方面是为了扩大更大的生源，只是在量上面寻求提升，但是在教育质量上可能还是有一定限制的。对于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陈疆雷：培训这块是目前很大的一块蛋糕，不仅仅是成人教育培训这块，还包括少儿、幼儿教育的培训，这块蛋糕是相当相当大的，可以说培训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国乃至世界上作为经济发展增长的重要一块部分。

　　国内的培训机构的主体可以分成这样四部分，一部分是由高校组成、成立的培训机构，比如说刚才说的宁波大学成教学院，还有工程学院下面的成教学院，它是属于高校举办的成人教育的一个培训机构。还有一个，由教育主管部门直接批准的成人教育培训机构，像我们这所学校，成人教育学校还有乡镇成人教育学校，还包括了各县市区的社区教育学院。第三类，就是社会上的民营培训机构，就是通过个人出资到教育部主管部门或者到劳动主管部门去申请注册的培训机构。再一类，就是由企业自身组织的培训机构，现在的企业都自身组成了培训机构，一般叫企业大学或者企业商学院，主要由这四类组成。

　　刚才讲过了，培训这块是很大的一个市场，也是一块很诱人的蛋糕，但是这个蛋糕好不好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而且培训这块也不如办实业需要大量的投入，需要有资本，需要有设备，需要有设施，培训讲得低一些，门槛只要几张桌子，有一间房间，有两个老师就可以开展培训了，所以培训的门槛，机构的设立门槛相对比较低，所以有很多社会界的人都看准这块大蛋糕，包括现在社会上比较有名的一些网络机构，阿里、网易、新东方都在搞这些培训。

　　但是在培训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现象，比如说近段时间里面，宁波有好几家培训机构一走了之，有很多遗留的问题由教育部门分担，所以对于培训机构来说，至少目前来说，宁波有好几百家培训机构，但是绝大多数培训机构都存在场地小、人员少，甚至是没有场地，借个小房间，借个小区就开始办培训了，利润又比较高，所以往往出现偷工减料的现象。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作为培训来说，现在的市场由于人们对小孩子的教育比较重视，出现了大量的贵族化的培训，包括现在的一些英语类的培训，为了出国留学，甚至花了一万多块钱、两万块钱才加入这些培训机构。但是质量到底怎么样？确确实实是很难让人信服。所以说对于市民来说，或者对于网民来说，应该要注意培训方面的八大陷阱。

　　第一，对外称作是有名师名校来参与培训，但是实际上是外包的。大家可以发现，有的时候外面广告说有校内的老师来参加培训，实际上没有这回事，最终就是造成名师名校实际上是外包给人家的，好多都是这样的现象。成人培训在企业培训方面也上过这样的当，比如说外面吹，由郎咸平给我们讲课，实际上开课的时候，郎咸平根本没有来，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我们需要警惕的陷阱是免费的教材作为诱饵，免费提供教材，免费听第一节课，听了以后有些人就上当了，这个上当的人也比较多。

　　第三点，就是中介，非法中介。你看看我们现在宁波有好多出国留学服务中心，它也包括了培训，但是实际上宁波真正有资质的，在宁波批下来的没有几家，像宁波出国留学服务中心宁波能够批下来的也只有四家，所以说实际上很多都是非法的中介，就是非法中介作为陷阱。

　　第四点，就是承诺退费有猫腻，这次宁波有一所外语培训学校由于经营不善倒闭了，开始的时候也承诺退费，但是最后还不出钱，人也逃走了，到现在还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欠学员四百多万，所以承诺退费也有猫腻。

　　还有第五点，收钱的水平很高，但是一旦出现事情的话，退费很困难。尽管培训有管理条例，退费的机制也有，但是在退费的过程中，可能老百姓要跑山头，这是第五点。

　　第六点，很多都是先办学后办证，甚至没有证件。宁波现在有很多一对一的培训实际上都是没有办学许可证的，它的资质都是由工商局审批的教育咨询公司，而不是培训机构，宁波现在有很多这样的机构存在。

　　还有一个是收费问题，收费看上去是明降了，但是暗升，甚至是两次收费、三次收费，这种现象也大量存在。

　　再一个，讲难听点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什么意思呢？就是发假证。现在很多证书实际上都是假的，特别是由劳动部门颁发的证书是比较严格的，不像有些说的保证通过率多少，实际上这个证书也是假的。所以说对于我们选择培训机构来说，一定要选择有资质的培训机构。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付费比较高的项目一定要定合同，这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就缺乏定合同。

　　第三个，要有发票。现在很多个人的或者民营的培训机构为了逃避税，是不开发票的。当然我们老百姓也没有这个观念，我自己去培训了，反正我自己出钱，也没有地方报销，没有必要开发票，实际上这也必须要有，一定要发票，这样一来的话能够为出现纠纷提供一些依据。

　　主持人：也能够保护好自身的合法权益。说到成人教育，跟我们义务教育、基础教育不太一样的地方是更有针对性、目的性一些，主要是为了再就业进行培训，在今后的就业道路上做一个更好的基础，另一方面，迎合一部分老百姓的需求，做一个自我各方面的提升。这方面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成人教育学校在企业职工教育这方面是不是也开展了一些工作？

　　陈疆雷：对于我们学校来说，首先前提是为社会服务的。教育局给我们的要求是教育链和产业链结合，所以我们现在有很多项目是为企业服务的，凡是社会上能够以市场化运作进行的很多培训，我们一般都不参与，我们都是参与为宁波经济社会发展的一系列培训，实际上就是为企业培训。我们为企业的培训主要是通过一些行业协会，一些大型企业共同合作参与培训。

　　通过这几年的摸索，我们着重开展诊断式的培训，因为现在的培训很多，现在信息也很灵敏，如果要培训请一个名人，通过网络、买光盘都能解决问题，但是这样的问题对企业来说作用不大，所以我们采取诊断式培训。什么叫诊断式培训？就是通过进入企业，对企业的情况有所了解以后，再制定培训计划，这样的话对企业来说，它的作用更大，效果也更好。最近几年，通过这样的培训，我们在宁波的企业里面也有一定的声誉。前段时间，我们在帮助新乐电器也开展了一系列的培训，我们开展的都是诊断式的培训，我觉得这样更受企业的欢迎。

　　主持人：您刚刚说的诊断式培训我是第一次听到，是非常新颖的一件事。网友可能很多都知道，职业教育还有一个叫做订单式的培训，也是类似的，我觉得像您说的这个更有针对性，像订单式的培训也是类似，企业需要哪方面的人才，相关的学校来进行这方面专业技术人才的培训，您要做的是深入到企业去了解情况，了解它在哪方面有所欠缺，从其它角度来看看它需要什么，而不是从企业自身来看，可能企业对自身的考虑还有一些欠缺不足，但是我们在这方面也给企业提供了一定的帮助，这方面更加全面。

　　陈疆雷：对，你刚刚讲的订单式的培训主要是针对公众的培训，比如说某一个职业学校，某一个工种，我培养这个工种，为某个企业服务，我们实际上是提升企业的效率。美国在2013年有一个调查，现在企业对自身的培训是越来越重要了，以前很多都是请外来的培训机构或者培训师来培训，但是从去年来看，它们自身开展培训越来越多，为了尽快地解决自己的实际问题，假如请外人来，不切实际。所以我们也是这样，帮助它们开展诊断式的培训，也是这样的模式。我们接下去的一个阶段，可能跟一些大型企业要共同建立企业商学院或者企业大学，共同为他们进行服务，这是我们今后的目标。

　　主持人：这样来看是对企业长远的发展有更好的考虑，前段时间我们也看到新闻说，现在学校在着力做的是平台的搭建，宁波市现代服务业培训平台是从2009年开始筹办的，2013年进行了启动仪式，这可以说是集资源整合、信息服务、市场培育各方面的一个非常综合性的平台，您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方面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您刚才已经提到了校企合作的问题，如何把教育跟企业比较有机地结合起来，我们要做好一个企业跟教育搭好桥梁的作用，这方面能否为我们具体介绍一下怎么开展的吗？

　　陈疆雷：这两个平台的建设都纳入了宁波市“十二五”规划里面，也是宁波市十二五里面的主要工作，这两个平台也纳入了今年年初政府工作报告里面，说明了什么呢？政府对这两个平台的建设搭建是比较重视的。首先，谈谈公共资源培训平台，公共资源培训平台的提出是当时的市长，现在的毛光烈副省长提出要建立一个公共资源培训平台，这个平台的建立主要是为宁波的经济发展服务。

　　这个平台的定位很明确，做一般的培训做不了的，不能做的，但是宁波的经济发展需求比较需要的那些项目开展培训，就是真正地为企业的经济发展服务。比如说举一个例子，我们搞了一个金融方面的培训，一般的培训机构就不能开展培训，金融在宁波比较需要我们就开展培训，而且是以政府买单的形式开展培训。

　　作为我们学校本身来说肯定没有这个实力，所以我们的宗旨就是搭建平台，通过这个平台为企业和相应的行业或者是知名的培训机构来进行牵线搭桥，共同促进培训能够更好地为宁波经济发展服务。比如说这个平台的建设过程中，我们联系了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还包括中国社会科学院，这是国内比较知名的。国外的，我们也联系了德国汉堡的物流学院为宁波的物流人才进行培训，还有一些就是宁波的知名培训机构，还有一些知名的大学共同合作开展平台的建设。

　　从2009年筹备到2013年正式成立以来，我们也进行了不断的摸索，当时感觉无从下手，这样的平台在全国有，但是可复制的模式没有。通过我们的摸索，整合了政府、市场和社会这三方面的相关资源，通过这个相关资源采取了“中心+机构+项目”的模式来开展为宁波的经济发展所需要的重点培训项目。

　　这个项目到去年为止，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应，但是我们感觉在这样的一个运营过程中，这个市场不够大，单纯靠培训几个项目是解决不了宁波经济发展需求的，所以我们目前最近的一个阶段，正在筹备建立教育培训的O2O，就是教育培训的电子商务，通过线上形成一张网，线下多点的形式，力争在今年能够通过这个平台成立教育培训集团，同时把我们这个平台一直延伸到乡镇为止，使我们这个平台真正为宁波的经济发展进行服务。这是第一个，关于培训平台的。

　　还有一个就是“校企通”平台，“校企通”平台在全国也有这样的平台，但是这样的平台在国内基本上是学校和企业之间自身的对接过程，我们这个平台的建立是代表政府出面，把宁波的中高职院校和宁波的企业真正地进行对接这样一种模式，我们建成校企通。“校企通”成立到现在已经一年多时间，快两年了，也获得了一定的社会效应，获得了教育部的认可。目前我们正在和教育部沟通，教育部希望以我们这种模式复制到全国，我们力争在五月底和宁波市政府和教育部能力建立一个战略合作协议，促使这个平台能够在全国推广，能够使我们的校企通平台真正为企业服务，为学校服务。这是我们的今后发展目标。

　　主持人：您刚刚说到我们这个平台是政府买单，这个平台不单单是可以给经济发展、企业、教育带来很大的推动作用，回过头来讲，我们要搭建这样一个平台肯定需要非常大的投入，您觉得在哪几个方面是需要我们着重投入的？从而把这个平台建立起来，运行得比较好？

　　陈疆雷：政府因为是比较支持的，关键的问题投入还是推广，推广是我们需要花费最大的精力，教育部分来说，在网络方面，智慧教育方面政府比较支持，现在正在搞一个智慧教育这样一个模式，所以说从设施设备、软件开发这并不是主要的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在“校企通”平台的运营过程中，首先让企业认可，让学校认可，这样的认可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推广，促使这个平台真正地使企业能够接受，这是我们最大的一个困难点。

　　企业是很实在的，如果没有得益，或者没有受益，它是不会认可我们这个平台的。因此目前来说，我们在考虑如何推广的问题，如何把这个平台推广到学校每个学生上，如何把平台推广到每一所企业去，让企业能够认同我们这个平台，让学生也能够认同我们的平台。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校企通平台正在开发手机终端，因为每个人都有手机，通过手机终端来把平台推广开，促使平台真正为学校和企业服务，这是主要的一块精力投入。

　　主持人：只有企业和学校学生都认同这个平台，才能够让这个平台的效益发挥到最大，让它的功能发挥到最大，从而真正地为我们服务。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宁波也算是外来务工人口流动的大市，除了本市的市民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进行再教育的过程，外来人口、流动人口的教育，这方面是不是也有开展一些工作呢？

　　陈疆雷：作为成人学校来说，这是义不容辞的，上至市一级的成人学校，下至乡镇成人学校最重要的几样工作，一个就是外来务工人员的培训，第二个就是失地农民的培训，这是作为乡镇成人学校来说最关键的两部分，还包括乡镇成人学校，经济发展发达的一些乡镇成人学校还承担了农民工子弟的，外来务工人员子弟的小学、初中的教育。

　　随着宁波经济的发展，去年的统计结果，宁波的外来人口已经突破了四百万人口，我们也称作是新宁波人，这些新宁波人的到来可以说对宁波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当然里面也有良莠不齐的，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主流。所以说他们的到来是作为我们和谐社会的共同建设者，也应该是作为成果的共同享受者。

　　我们对于外来务工人员应该善待他们，怎样善待他们呢？我觉得教育是很重要的一块。只有教育这块搞好了，我们的社会才能稳定。根据这样的要求，我们学校在近几年以来，首先从新宁波人的素质出发，大家都知道，因为新宁波人很多学历比较低，基本上初中，甚至有小学，我们先开展了一个双证制高中的教育，也就是说学费、书费全免，让他们参加我们业余高中的学习，同时获得一张技能证书，这样的话能够进一步提高素质，也能够在宁波更好地立足。

　　通过双证制教育，目前是比较受欢迎的，近几年来，我们从第一次招生四十几个人为止，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有毕业生两千四百多个人。市里面也对我们整个宁波大市的成人学校都有一个要求，对外来务工人员进行双证制的教育，每年的计划是六千人次，所以可以说宁波市政府为外来务工人员在教育这方面也做的很大的投入，每年有六千人，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这是第一块。

　　第二块，为了促进社会的和谐，我们也与属地的街道社区进行合作，如何为新宁波人服务。我们所在的街道是百丈街道，我们的社区是比较有名的华晨社区(音译)，那里的外来务工人员也比较多，所以我们和百丈街道共同建立了百合(音译)社会服务创新基地，原来叫做综合管理，现在叫做综合治理基地，进一步促进外来务工人员的自治的能力。

　　在这个基地里面，我们引进了新宁波人服务中心，也引进了新宁波人网，还包括新宁波人的党组织，通过这些网站也好、机构也好，为广大的新宁波人提供良好的信息服务和实体服务。通过这两年的运行，我们和新宁波人共同开展“物业千人培训”和“新宁波人万人技能培训”这样的计划，效果是比较好的。

　　今年开始我们和新宁波人又在合作一个新的项目，新宁波人在宁波成立了很多商会，我们和新宁波人合作为商会解决用工的技术人员，今年开始对商会所需求的技术人员开展培训，我想通过今年的努力，力争能够为外来务工人员或者说为新的宁波人做出更大的贡献。同时我们也把创新的机制力争在今年推广到县市区去，这是我们的一个目标。

　　主持人：非常感谢。刚刚开始的时候陈校长就说到，目前调查来看，接受教育的程度越高，对于后期的培训需求越大，随着社会的发展，发展水平越高，老百姓的群体对于再教育的需求也会越来越大，应了我们今天的主题这句话，活到老学到老，目前来说可能终身教育在宁波还是缺乏立法保障，在世界范围来看，其它的发达国家，包括中国的台湾、福建已经在终身教育这个立法保障上开始做一些尝试了。

　　加强对于终身教育的专项立法是我们教育长时间的发展趋势，也是有历史性需要的，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陈疆雷：我也到过美国、澳大利亚这些国家，一些发达国家对终身教育是比较重视的，关键的原因是老龄化，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随着老龄化，特别是我们宁波也进入了老龄人社会的话，对于教育的需求也越来越大，所以说我觉得终身教育是今后作为社会稳定比较要发展的方向。作为宁波来说，在前几年也出台了一些关于终身教育方面的政策，但是都不是以法律的形式出现的，所以说推进的力度也不是很强。

　　今年的2月份，宁波市政府或者说人大委托教育局起草了宁波市终身教育促进条例，这个条例目前正在广泛征求意见中。有了这样一个条例以后，促使宁波的终身教育上升到了一个法律的地位，同时我们也强调，终身教育的事情并不是教育局的一家的事情，应该是整个政府的事情，终身教育的条例应该要明确政府在构建终身教育学习体系和建设学习型社会中的导向和作用。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部分。

　　第二个部分就是规定各职能部门，不仅仅是教育部门要承担怎样的责任，这是非常关键的部分。所以说对于终身教育的确立，我认为首先要确定各级各类政府和各部门在推进终身教育学习活动中的工作目标和任务，只有这样，才能使每个市民能够真正地实现人人皆学，时时可学，处处能学的过程。

　　比如说举一个例子，近几年全国由教育部发起，也不是教育部，就是教育部下面的成教协会发起的终身教育学习周，我感觉这个面还是不够广，因此作为我来说，通过对这几年成人教育的理解或者了解的话，我觉得终身教育还是需要有全社会的动员，只有全社会重视了这个终身教育，作为我们教育系统来说，才能更好地开展终身教育的这项工作，这是我的一些想法。

　　主持人：您有一点说得特别对，教育真的不仅仅是教育部门的事情，教育是一个民生问题，也是社会发展的问题，其实教育的问题就是全民的问题，社会各方面都要参与进来，包括每个老百姓，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息息相关的，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到中间来，在节目最后，能不能请陈校长为我们介绍一下，我们这个成人教育学校在今后一段时间的内容的重点发展方向和工作开展的目标是什么？

　　陈疆雷：我们学校成立是26年了，在前二十年主要是开展中等学历教育为主的，那时候主要是为了解决学历问题，大家都知道，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以后，人们对学历比较重视，但是教育的发展还不是那么快，所以很多都需要业余学历进行解决学历教育的问题，但是到了2000年以后，我们的高中，甚至大专都已经普及了，所以我们的成人教育学校也要进行转型，不能光停留在学历教育上，比如说在座的肯定是全日制的大学毕业的，不可能再到那里去毕业，所以说对于我们学校来说，要转型，一个是如何通过转型为社会进行服务，比如说在业余学历教育以外的各类培训，这是我们的一个重点。

　　第二个，作为我们学校来说，因为承担了宁波市的两个平台建设，所以说作为我们来说，通过这两个平台的建设如何为宁波的经济发展进一步服务，这是我们今后的发展目标。

　　主持人：非常感谢，今天再次感谢陈校长能够做客我们《对话》的节目，跟我们聊了那么多关于成人教育方面的问题，同时也感谢各位网友的收看与支持，我们下次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