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您收看中国宁波网的“文化大发展”系列访谈视频《对话》节目,我是主持人王尘。那么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可以说在,应该说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大家一谈起宁波的天一大讲堂的话,都非常熟悉。有人说天一大讲堂从开始默默无闻,到现在备受市民和网民的青睐的时候,大家都说,这个天一大讲堂成功之处到底在哪里?还有天一大讲堂到底吸引我们什么?什么让人备受吸引?所以我们今天特别推出这样一期《对话》,如果在网络那端,一些网友有什么想要咨询和了解的话,你可以给我们留言,我们可以把这些问题告诉给我们的讲师,还有我们来自方方面面的嘉宾。

  今天走进我们直播室的有四位嘉宾,下面我向您介绍一下。首先我要介绍的是来自宁波市图书馆的馆长庄立臻;天一讲堂的讲师何振飚老师;另外一位天一讲堂的讲师蒋杏国;还有一位就是我们的听众庄恩群。

  说到这里,可能要大家去追溯,我看到节目之前从天一论坛和其他的一些论坛当中,有人在提及天一大讲堂的时候就会说,天一大讲堂到底从什么时候办起的?当时怎么会想到办这样一档节目?还有人说把天一大讲堂和我们平时在网上和电视看到的各种各样的讲堂来比较的话,更多的比较吸引我们宁波人,而且很多都适合我们宁波人。所以想问一下庄馆长,天一大讲堂究竟从什么时候办起的?最初怎么会想到办这样一档讲堂?目的是什么?

  庄立臻:我们天一讲堂是从2006年4月开始的,当时它最初的设想是2006年嘛,我们是十一五期间,市委市政府提出来建文化大市的这么一个战略目标,也就是说我们宁波城市的一个建设的价值追求,已经从功能城市上升到了一个文化城市。那么从物质家园上升到精神家园,我想象,可能文化城市的含义,不仅是让我们宁波成为能够为市民提供非常舒适生活的物质空间,同时还需要为市民提供一个,心灵能够得到幸福栖居的文化空间。

  我们图书馆作为城市的一个公共文化空间,它有开放性,它有公益性,还有均等性这么一些特点,使我们图书馆成为这个公共文化共享和交流非常好的平台。那么我们和市文广新局,经过多次的商议,决定也是顺势而为,适时的推出天一讲堂这么一个文化服务项目。

  我们希望通过天一讲堂,来凸显先进文化的引领力,也通过广邀国内外各个领域的名家,用他们的新的思想,和新的观念,来为我们宁波的听众,引导他们,用更开阔的视野,更高远的立意,或者说更理性的思考,更豁达的胸怀,更全面的分析,来观察世界,看待问题。

  同时也可以为我们宁波的市民,丰富,我们是周末,周末文化生活能够更加丰富,当然它也非常契合我们图书馆的功能和特点,主要是这么一个出发点。

  主持人:应该说这么长时间下来,五年的时间,五年多的时间,天一大讲堂办出来,从最初的,我们那时候只知道天一大讲堂,听到很多人都去听过,开始很多人说好,然后我也开始关注它。我觉得很多的主题是非常不错的,那么你们在选择主题和选择讲师上,我想可能前期都有一个很深的思考,我究竟找些什么人,讲些什么样的内容。

  庄立:我们现在是选择主题,大概是从这么几个方面来选择,一个就是要有现实性,这个讲题,还要有广泛性,还要有前瞻性,还要有一点启迪性。

  所谓现实性、广泛性就是说,这些是时事的热点,百姓关注的焦点,还有我们社会发展进程中一些本质性的问题的挖掘和探讨,那么这样就是引起大家的一个兴趣。我们比如说,前些时候,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我们就推出了辛亥百年启示的这么一个讲座。还有以前曹操墓开掘,我们请考古专家来讲讲曹操墓和公众考古是怎么样的。

  主持人:根据日常的话题你们来确定一些主题。

  庄立臻:对,还有一些是启迪性的,就是一些,比如文学、艺术、哲学这些方面,能给你的思想、心灵有一个愉悦,思想有一个启迪,经典型的讲座。

  主持人:刚才您也说到了在选题方面,问一下何老师,我知道你是浙大理工的教授,在平常的时候,经常会有很多人邀请您去讲课,我知道很多像您这样的知名人士在受邀去讲课的时候还是有很大的选择性的。所以我想知道,您在受邀去讲课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平台,是不是愿意去讲,或者仔细斟酌之后才决定去讲课的?

  何振飚:应该说也经过斟酌的,因为这是一个公益的文化服务的平台。我也在想,作为学者来讲,承担了很多社会职能。一方面我们要把最前沿的学科的一些进展和研究介绍给大众。我经常跟老师们讲,我们作为学者来讲,学术成果一般只有在专业的学术刊物或者学术会议上宣读和发表才被认为是一种学术成果。但是我认为这样一种界定无疑是把学者的社会活动空间给约束和限制了。

  我始终认为学术不应该只在书斋里面,它应该走出去,和大众在一起,向大众传播先进的思想和文化。所以我也是每年都会去天一讲堂,受邀进行一到两次的活动。我的理解,其实这一方面是社会服务,一方面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其实也参加很多多元化的讲座,有对政府机关的,有对商业机构的,有对中小学生甚至也有这样的活动在。我对天一讲堂的定位,它是对普通大众来讲的。

  我举个很有趣的例子,我有个亲戚,是我长辈,我叫他外公的,他大学毕业以后就在铁道的部门里面工作,一直在西北修铁路或者从事铁道的工作,很少来宁波。他退休以后到宁波来过,他来了以后看宁波晚报上有关于天一讲堂的介绍,宁波媒体上有关于天一讲堂的介绍。他就到讲堂自己去就了,自己去听。他听了几次都是跟宁波当地的文化有关,而且刚才馆长讲到,跟最前沿的一些热点问题或者是时下最新的社会热点相结合的。他当时就对宁波印象非常好,离开宁波这么多年,现在回来以后觉得能够参与到这样一个免费的公益性的活动中间去,他说感觉非常的,宁波很有文化很有层次。

  我很荣幸,能够参与活动中间,我觉得我的定位也是这样,它不是说学术交流层面的东西,是把你的学术研究用深入浅出的语言向公众来介绍这个学科。我曾经也跟一些大学里面,我们知道有些学科招生的分数要略低一些,就是公众对这个学科有很多误解的。我跟这些老师们说,你们可以多参加一些,哪怕社区的活动,包括天一讲堂,让公众,包括家长、学生们能够了解我们这个学科是在研究些什么内容的,做什么事情的,甚至可以很有趣的。我个人觉得我们每次报的选题都是很鲜活的,能够让人听下去的。即使是一些相对比较严肃的话题,我们也能从一个比较新鲜的角度去切入,这是一方面跟图书馆做了前期大量的工作,其实他们也在做一些研究的工作、分析的工作,包括对我们每位主讲人的性格特点和研究领域都很有了解,所以每次都会有不同的点要求我们去做。所以我觉得是大家共同努力,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平台。

  甚至是说,何老师你去天一讲堂了,很不错,我去的是哪一个,他说你这个其实是很不错。我说其实大家都可以去,我们也会定期名单推荐,每个学科我们有几个推荐人,我是其中之一,主要是跟传媒和文化产业有关的,我们会组织,哪怕省内外都有,推荐一些专家,还有本地的,给天一讲堂。这样形成一个团队,也会把宁波的文化繁荣的氛围营造起来。

  主持人:从您最开始,最开始什么时候去,第一次?

  何振飚:我记得是个元旦,还是个假期的时候。

  主持人:有几年了?

  何振飚:有几年了。

  主持人:第一次到现在几年过去了,从最初到现在,肯定对天一大讲堂还是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最初只是受邀去了,是作为一个客座的讲师到这里。现在不一样了,可能你已经有一种,我是这个讲师团之一了,有一种不一样的,主人公,我要把这个事情做好的感觉。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做,你会主动参与进去?

  何振飚:我觉得三个变化吧,第一个,讲课费多了吧。以前也有,这个可能是商业演讲的十分之一左右,商业讲课费的十分之一这么一个价位,具体就不说了。但是我觉得是有提高了。

  主持人:你很直白了,我都没好意思问你这个问题。

  何振飚:这个是有提高了。这个有两点,他们虽然经费比较紧张,但是他们做了很多工作,尽可能表达他们对主讲的尊重,这是一个。

  第二个,听众的多元化。最开始的时候中老年听众相对会多一些,现在我觉得年轻人很多,可能也跟大学老师去得比较多有关系,因为大学老师会把自己学生带过去,本来课外有一讲的,在学校里面讲的,可能放在天一讲堂里面讲,学生也会过来。

  主持人:我感觉,何教授,最开始的时候我也这样感觉,年龄大的去听,到现在我还认为,可能大部分还是年龄大的人去听。

  一个就是说,天一大讲堂讲的东西可能更吸引那些,有一些老年人说我可以听很多我不知道的知识。再一个从时间上来讲,可能一些年龄大的人更加充沛,我就到这里来听一听。现在的变化,我还真不知道像你说的有这么多年轻人参与进来了。

  何振飚:解释一下,因为它是一个公共的讲堂,我所了解的,不论在美国、日本还是台湾地区,都是老年人会占到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比重。这有几个原因,一个就是说老年人有时间,第二个他经济方面也会比较稳定,有退休金。而年轻人即使有时间,他也会尽可能把它变成钱,实事求是的讲,为生活打拼。或者他会比较功利化,你这内容是不是跟我的工作生活密切相关,如果比较远一点或者是素养型的,他可能就不一定有时间来。

  还有的孩子比较小,在读幼儿园,或者学前,他可能没有时间过来听。所以我觉得天一讲堂很不错,它把很多视频,跟宁波电视台同步的播出,而且使大家足不出户也可以享受天一讲堂,无形当中把听众范围,这样的听众可能不是说到现场来听的听众,他可能养成习惯了,他也会到现场来。

  主持人:您说的这个问题,我在节目之前也跟庄馆长讲了,我觉得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我们可以发掘网络的一些年轻人来讲。你可以把整个,比如说一个多小时,我不可能坐那么长时间在网上看你这个,我可以截成无数个碎片化的东西,我切入到某一个主题我去看相关的内容,这样可能可以让天一大讲堂更加丰富,更加让网民,让年轻的受众接受它。

  何教授讲到这里,因为何教授的身份又不一样的,我们蒋先生,蒋老师,我想问一下,据我所了解,您是从听众演变成讲师的,我觉得这个角色的变化是挺有意思的,您给我们谈谈,是怎么回事?听着听着您也当老师,是学会了怎么讲课还是本身您具备这样讲课的能力?

  蒋杏国:好,这样,我跟天一讲堂有一个缘,这个缘起源于2007年的5月份。

  主持人:也就是天一讲堂开办了一年。

  蒋杏国:我是怎么去关注这个事情呢,原来也知道,但是没有时间,可能在单位里比较忙。2007年5月份,我单位里退居二线了,不要干工作了,比较空,那个时候我就开始,一看报纸,我想去听。大概听了半年,到12月中旬那个时候,我感到天一讲堂的票子很精美,我想集邮一样把它集起来,我想藏着也蛮有意思。

  主持人:这样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天一讲堂的票子。

  蒋杏国:这就是天一讲堂,两部分的票子。这一部分是名家,天一讲堂。

  主持人:是送给我们的吗?

  蒋杏国:是自己看的,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市民大课堂,这也是天一讲堂的。这个比如说是易中天、毛佩琦、纪连海、钱文忠,这个可能包括我们宁波的一些教授、专家、学者、诗人、作家,很多的反正。加起来大概,现在我数了一下,178张。

  主持人:让我瞅瞅,这都是您看的,去听课的。

  蒋杏国:我保留起来,为了拿这个票,我后来是提前,礼拜二礼拜三去拿票。万一拿不到,比如像易中天这样的票拿不到的,那我要把它拿起来。那就提前拿票,到了门卫的时候,现在他都认识我了,我每次去,我拿两张,我带老婆也去的,两张票领来以后一张交给门卫,一张我自己留起来。其实我在其他地方听课还有。

  主持人:其他地方也有听课?

  蒋杏国:我以前曾经也是公务员,城管局、建委我都去过,这是联谊宾馆的听课票,就是公务员培训,我不是公务员我也去。

  主持人:就一张白纸,跟这个不一样。

  蒋杏国:还有很多,宁波音乐厅的,钱文忠来讲课,这其实也是天一讲堂的。这张也是天一讲堂的,讲世博会,上海世博局的一个副局长。跟天一讲堂不一样,但是也是天一讲堂。

  庄立臻:当时世博会期间,我们专门上海世博局联系来的专家讲世博会的。

  蒋杏国:不讲这个东西,我对世博会去不去还不知道,一讲这个东西,我说世博会我一定要去。后来我去了三次。

  主持人:那这个效果真的是不一样。

  蒋杏国:对,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么在2010年7月份,7月2号,在鄞州日报上有个记者采访我,登出来了,就是说蒋杏国,名副其实的听课达人。就有这个报道,这个网上都有。

  主持人:您真算听课达人,光我们天一大讲堂就有178张票子,真的是很达人。

  蒋杏国:这是一个。

  第二个,我跟天一讲堂有缘是什么呢,就是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听课把它记下来。因为我长期搞政工的,领导发言,教授上课,我都把它记下来。但是记下来我是有好的,还要把天一讲堂的知识延伸,放在我的博客上,我的博客就是这么一讲,一写,大概到现在为止,至少已经写了15篇了。比如说毛佩琦的明朝那个,还有讲春俗,这个也讲得蛮好的。还有钱文忠,讲国学等等,反正有15篇,在我的博客上都转发了这个东西。很多网友在讲,你们宁波天一讲堂真的不错,我们城市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会去听。其实我也在为宁波天一讲堂在做广告。

  主持人:您可以成为代言人了。

  蒋杏国:这是第二个事情。

  第三个事情有缘我认为,我还参与了天一讲堂的一些活动,比如说今年上半年,天一讲堂推出了一个什么呢,征文比赛,因为我老是在听这个课,那我就写一个综合性的东西,写一篇文章。从听课到讲课。就这么一篇文章。这篇文章一讲的话,发表在《宁波日报》上,也评为二等奖。

  第四个缘份是什么呢,3月份天一讲堂推出了我要上讲堂,我想我对这个渴望也是有的,我想其他地方在讲,天一讲堂也试试。4月17号也上了,经过了认真的准备,仔细的揣摩,从题目到ppt,都做得很充分。后来比赛前两天说ppt不能用,我说那没办法,重新推倒重来,又背。

  何振飚:我也是评委之一,那一次。

  主持人:何老师也去了?

  庄立臻:已经深入的参与到我们这个智囊团里。

  蒋杏国:后来我这个事情,就是说字一看我很清楚,但是一放下就忘记。这个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了。但是那次讲的话,规定是讲20分钟,后来我看前面讲的几个人20分钟都超过了,时间不够怎么办?我说15分钟,正负1分钟把它讲完。

  主持人:正负1分钟。

  蒋杏国:真的,不管在那里讲课,我都控时。为什么?我听了很多专家,他真的讲得不错,包括易中天,但是一讲时间太长,超时太厉害。

  主持人:我们在这里要严重的批评他一下。

  蒋杏国:我在网上批评了他。怎么说呢,易中天你是名人,你到我们讲堂来,我是很崇拜你的。但是听了以后有两个给你的建议,以后要下不为例。哪两个建议呢,一个,讲课要准备好了再讲,你当然不准备讲也可以,但是我从听众来讲,我说你没有讲好。他说老子,诸子百家,讲什么呢?下面一个小朋友说了,讲老子,好讲老子。那就讲老子,讲三个字,第一个字,老,一个半小时多就过去了。第二个字、第三个字还没有蹦出来,完了,互动。那我认为这个你没准备,至少在宁波这堂课你没准备。

  主持人:这里刚才我一直在翻您的这个,178张,我估计翻完这个节目就结束了。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您是老听众到讲师,我这里随便抽了几个,他们不认识我我认识他们的几个人。比如说还有麦家的,梅子涵的,还有曹景行,曹教授他的讲课功夫也是蛮厉害的。还有纪连海,易中天,他们这些人在讲的时候,你是不是每次早早就到了?

  蒋杏国:我不会太早,一般像纪连海这样的人,可能就座位没有了,要坐加座,一般我会提前半个小时到。但是一般的课我知道,像这个礼拜的课,是市民大讲堂,我认为不一定坐得满,可能提前十分钟有够了。

  主持人:那么您在听课的过程当中,您受益最多的,比如梅子涵,因为小孩,我会关心到孩子,他的一些关于孩子的东西我特别关注。比如说麦家、梅子涵,这样的一些人他讲课之后,你可能做的一些笔记,有可能是哪些方面的?

  蒋杏国:像麦家他是一个作家,他来了,刚刚是一个五周年的活动那次,我是上台去领五周年征文奖的,这个我记忆都比较深的。像最近的,有两课,有一课是好的有一课是不太好的。好的一课就是蒙曼,蒙曼老师她有小于丹之称,她讲得真的很不错,像我这样正宗的宁波人,我最要学习她的普通话了,很北方的很正宗的。

  主持人:你很不错了。

  蒋杏国:我那个年纪大了,幸亏当过几年兵,不当兵普通话真的说得不好。普通话要向他们好好学习。而且她讲的东西,也比较把很理论化的东西很平民化的,让白发苍苍的老头也听得懂,我们也欢迎这样的讲课。

  主持人:是,那么从普通观众到一个讲师这样一个角色的转换,您觉得在您内心的一个变化,或者说有的时候你要当讲师,有的时候要当观众,其中心里有什么变化有什么感觉吗?或者更多把听众的内容放到做讲师的内涵当中去?

  蒋杏国:这个是这样,对我来讲,从时间计算,很直观的看,老师只当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但是我听众当了两百多次,光是天一讲堂。所以当老师的时间只有99.5%还不到,0.5%是老师。这么一个关系。但是我很看重这0.5%,为什么呢,对于上天一讲堂,我很期望这样。因为我平时也在外面讲,虽然我是企业、机关、事业都待过,但是我感到,党政工干部,原来有一句话,叫技术干部越老越红,政工干部越老越空,我认为这是个怪圈,我要打破它,我这个人喜欢竞争性的工作。

  主持人:你成功了。

  蒋杏国:所以我要说,政工干部老了不是只管门卫的,也可以上讲堂的。

  主持人:所以我想问一下小庄,刚才你也听了蒋老师的这一番话,他是从听众到讲师的。你当听众的时候,有没有说今后我也可以当讲师,或者我到这里来当一个所谓的年轻人当中的老听众的话只是从当中想学习一些知识?

  庄恩群:我也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主持人:最开始你来听课的目的是什么?比如说是不是就是想听听,挺有意思的,主题挺好,听着听着就比较喜欢了,准备长期听下去,或者经常会习惯性的,到了这个时间想去听一听?

  庄恩群:我是从大一开始听的,大一我们学校有一个口才协会,和天一讲堂有点合作的关系,然后就是社长介绍我们过去听。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去听的,然后就是,我觉得那个内容蛮吸引我的,有一部分内容对大学生来说蛮适合的。后来几次的话,一次次就逐渐过来了。

  主持人:然后在听的过程当中,我很想知道,最能够吸引你的,他讲课的一些内容是什么?

  庄恩群:最吸引我的是上次何占豪老师讲的,他讲了梁祝的创作背景以及艺术欣赏,他就讲到,那个时候就是有一段经历,他们音乐学生下乡,那个时候就是,以前中国人看不起自己的土货,那个时候外国人非常想学习,反而觉得我们中国的一些东西是精华。因为何占豪老师以前是越剧出身的,父亲是搞这方面艺术创作的,他可能受一些影响,然后就慢慢的受这种影响以后,然后就逐步的把越剧的一些东西融入到创作小提琴的里面。

  主持人:可能更多的他的一些故事,更能打动你的就是这背后的故事。

  庄恩群:对,他还剖析了一些,梁祝有分几段的,就是不同的主题。

  主持人:我看你是做了一些笔记,按照你这个笔记,在他讲的时候你把这个笔记全记下来了。

  庄恩群:记了一部分。

  庄立臻:我们听众来听的,有两方面的,我感觉有两方面的需求,一方面有的听众他是对这个思想,喜欢听到一些思想,比较深刻的分析,那一类观众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他喜欢,也分享一下名人、名家他的成长历程,他的生活中的趣事,这部分也有人喜欢,就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像您刚才说的没错,这其中我们吸收到的东西是根据个人爱好不同来吸收的。这里问一下,从最初到现在,您有没有,我想可能会有这样一个统计,多少期办下来了,是不是已经固定的,每个星期或者每个月一定要举办多少期?

  庄立臻:我们是固定场所固定时间,固定时间我们是每周六下午两点,那地点就在我们宁波市图书馆三楼的报告厅,这个固定时间固定地点,五年多下来,我们好多听众都形成一个习惯,周末到图书馆听讲座,是他的一种文化的享受、选择。

  主持人:那么还有,从我们创办初期一直到现在,五年下来了,对于一些老听众,你们会不会,比如经常举办一些类似座谈一样把一些老听众叫来,总结一下前面的讲座,以后做哪些讲座大家可能容易接受,有没有这方面的一些活动?

  庄立臻:我们在讲堂推出一段时间以后,组织了一个天一听友会,这个对象就是我们讲堂经常性的听众。通过QQ群,建立一个听友会,不定期的举办他们的聚会,来交流一下听课的心得,分享一下读书的乐趣,也提一些对我们讲堂的建议,有时候甚至我们人手不够来做我们的志愿者,都有的。还有通过一些征文,我们讲堂也开展一些征文,把他们的所思所想所盼望的东西传达给我们。

  主持人:我想到一个问题,可能作为一个家长来讲,我们比较关注,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把这个讲堂能不能搬到学校里?您刚才说到的,我们把一些有内涵的东西,一些文化传承方面的东西,更生动的讲给下一代孩子们。我觉得现在的孩子,他们不能很生动的接受我们课本以外的一些知识,因为这些知识,当老师传授给他们的时候,像填鸭一样,你们必须得学。如果说很生动的,能够让人接受的东西,能够让孩子们接受,比如刚才听众小庄说的这种情况,可能里头有很多很有意思的,她只听说过。如果通过很有趣的方式讲述给孩子们的话,是不是更好,有没有这样的想法?

  庄立臻:我们现在有一个天一讲堂的流动课堂,就是把我们讲座的视频放到高校、社区、企业中去,这样他们虽然不能来,通过视频的播放,也是一个弥补的方式。那么今后对这些学校,也可以考虑,比如说设个专场,这个都可以。

  主持人:是的,我觉得这个蛮有意思的,可以让我们的孩子们学这些东西。不知道何教授,你觉得这个可行吗?

  何振飚:这个我们讨论过。我有参与过天一讲堂,他们年度都有方案的,包括明年的宣传方案,一些活动方案。当时我们提出个建议,就是说天一讲堂不仅仅是宁波市图书馆的一个品牌,也是宁波整个文化建设的品牌。所以要经常进高校,把这个品牌延展。因为这个场地,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限制天一讲堂进一步发展的制约因素了。

  我在想如果能够走出去,把这个品牌,跟您刚才谈到的高校或者中小学,或者是社区,结合的话,可能效果更好一些。

  主持人:我是特别希望能够走进小学,因为我的孩子比较小,他在谈及老师教给他们一些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缺少活灵活现的一些东西。本来是很精彩的一些课文,在他们所了解当中,就是方块字了,没有很深的东西。

  何振飚:可能老师、学校有规定的一套教法,对于第二课堂的开展,我倒是蛮重视第二课堂的,有些小学也很重视。但是只是可能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的资源可以利用,所以我觉得你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天一讲堂从孩子抓起。

  主持人:比如说像梅子涵,像我女儿这样的孩子,他们就会很要听,因为她看了梅子涵的书,如果说有这个,很多孩子都会去的,五六年级的孩子。

  庄立臻:对,梅子涵做讲座的时候,还有周国平做讲座的时候,还有夏福星(音译),那好多就是家长、老师、孩子都一起来,因为他们的这些作品都进过他们的课本,所以特别亲切,他就愿意来听,小孩子都在记笔记,和他心中的偶像拍照。

  主持人:因为我知道有一个情况,前段时间,我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注意,在微博上,我看到有个家长的留言,就是说他的孩子上五年级,好像是,学校说某一本书,叫什么动物的一个什么书,老师说让他们可以看看这本书。等到这天这个作者来了,给大家讲他的创作历程,讲这本故事的协作经历等等,我觉得蛮好的。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后来等到第二天,说是孩子们全都跑到会场去的时候,作者没到,但是作者没到也就算了,说作者太忙要赶另外一场讲座,然后孩子们每个人都买一套书回去。我对这个事非常的,我也留言了,我觉得这种做法非常的可恶。然后孩子们,据网友说,孩子们回家非常愤怒,回来之后,那么点儿孩子都会骂人说那个老师非常不讲信用,就让我们去买书,根本都不是说给我们讲故事的。

  其实我觉得孩子们还是有这个需求的,能够把这一块开展起来,我觉得比较好。

  何振飚:所以天一讲堂的优势在哪里呢,它是一个公共的文化平台,它具有一定的公信力或者比较强的公信力。但是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它的投入,它的市场化是有难度的。那么可能就是说,公共文化服务,这次十七届六中全会也提出了,它主要是要公益性的,要免费或者优惠的,要政府主导来做这个事情,所以我觉得可能一方面需要我们大家,包括我们主讲人,包括高校、老师,社会资源积极的支持。另一方面可能也需要各个政府组织或者政府部门的认真的投入。

  庄立臻:需要一个投入。

  主持人:是的。我们再回到何老师您这个地方来,您个人在做讲课的时候,是由我们图书馆这边给您出个命题由您来讲,还是您个人,我要去选择一下,我觉得这个应该讲给大家听,我要告诉大家认识这个东西。

  何振飚:是这样的,图书馆这边一般会有比较大的范围、大的方向,我讲的比较多的是关于网络舆论、网络文化方面的内容。有一次是根据新近发生的一些网络危机,以前不是发生一些网络丑闻、危机,讲这个。有一次手上刚完成宁波市第一次的网络调研,调研报告他们觉得可能有一个解读的必要。最的文字的题目是我定的,但是整个研究的方向,是图书馆这边建议的。然后很正规,还要签协议的。因为这边有出版物,有录像,知识产权等于我们也是无偿提供,基本上是无偿。

  庄立臻:对,无偿的。

  何振飚:然后也有规范的,比如说如果我们这边有一些讲得不对的地方,这个我们要承担责任的。毕竟是一个,馆长谈到了,是有引导的。所以我们也很谨慎,他们也很信任我们,还没有发生过讲稿要审过要改的情况,很信任。我们也是严格要求自己。另外他们选择讲师的时候,也选择过什么样的话题、领域来做的,这对我本身也是一个锻炼,因为可能渐渐的,我们会慢慢的有一批所谓公共知识分子的产生,因为它就是像公共领域一样,他承担着政府跟民众之间的地带、桥梁,大家都可以来说话来表达,但是可能又具有一定的领导意义。

  主持人:讲到这儿,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说刚才比如你说的网络舆论这样的一个大的方向,大的主题来讲的话,就会想办法怎么样更吸引观众。因为有的时候,从字面理解很生硬的,真的去讲的话,可能会有很生动的例子,来带动大家听。

  何振飚:天一讲堂这一点也是比较特点的,一般我们在讲座中会把理论和实践结合得比较紧密。对天一讲堂来讲,我觉得更多的是事例、案例的教学,会举一些,前一阵比较多的,像郭美美的事件,或者类似网络上爆发的一些舆情的情况,大家都很关心。包括有些问题,可能年纪大的同志不太了解这个案例,我们可以从他们比较熟悉的,比如说月饼的年限问题,不一定是网络,有多元的舆论危机情况,来告诉大家。同时还有一些常识的普及,这个比较重要,比如说告诉听众们如何来鉴别一个假的新闻,假新闻有几点特点,比如说耸人听闻的,或者往往离你距离比较远的等等,让公众听了以后有所收获,他可能不太能学到了解应对危机的方法,毕竟不是培训是讲座。但是他去了以后可能知道,这个新闻看起来像假的,或者有点不实,增加他对信息的鉴别能力。

  所以天一讲堂,我的定位,它应该是比较实用的,教大家一些比较实用的小知识小常识小敲门,再有一些跟社会热点结合的,提到一些理论的应用,我觉得这样可能对于公众来讲,因为我经常跟听众们沟通,听众听过以后,现在还在跟我沟通,他是一个政府机关的一位办公室的主任,他也是来听。因为这个舆论、危机,后面再单独跟他们部门联系,帮他们做一些危机应对的方案,蛮多的,各种各样都有。

  主持人:这个过程当中您有没有一种感觉,因为现在全国各地,我发现有各种各样的讲堂,从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到现在各地的讲座、讲堂等等,你觉得我们天一大讲堂有不同吗?因为确实,我只是看得很简单的,没有细看过。是不是真的有不同的地方?因为比如说,像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它里面确实是很生动,有很多深度。再加上一些ppt的图片在里面,你会感觉到你爱听。那么我们这里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有别于其他的类似的讲座或者讲堂?

  何振飚:这个问题可能庄馆长回答更合适,我可能谈一下我的看法,我作为第三方,虽然我也是主讲人之一,但是毕竟角度还是不太一样。我觉得有三点不一样,我觉得这个平台始终是围绕宁波的文化建设来的,即使他请了,蒋老师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可以编一段视频,就是天一讲堂批评易中天讲课,单独剪出来一定点击率很高,这个可以,客观的作为听众,本来对主讲人可以有所建议、意见,这很正常。蒋老师谈到一点,为什么他准备不充分,因为要根据宁波的听众设计讲座,这我觉得应该是天一讲堂的一个特点。

  有两部分专家组成,一部分可能对宁波了解不是很多,但是在他的研究领域很有建树,到宁波来讲,那是满足宁波听众的需求。另一方面根据宁波的先现实问题做一些解答或者诠释,这是第一个特点,本土性做得很好。

  第二它的高端还是做得不错的。很多讲坛,为什么蒋老师会很有自豪感来讲,因为我个人认为天一讲堂还是定位比较高端的,各个城市各个地区都有更基层更市民化的讲座,我认为这非常好。但是作为天一讲堂,作为宁波文化建设的一个标志性的品牌来讲,它的高端性我觉得是它的一个优势。

  第三点来讲,我觉得它的活动的针对性很强,也可以说是它引导的一个内容。这个也是不同的,很多讲座没有说要进行文化或者意识形态领域的引领的作用,相对会少一些,它们更专业化一些。对文化来讲,我想为什么十七届六中全会会提出要进行文化体制改革,文化大繁荣大发展呢,我个人理解可能是一种,从经济体制改革慢慢走向政治体制改革过程当中,文化所能承担的作用。天一讲堂几年前就已经在做这个工作了,这可能是它的特点。

  你说跟百家讲坛这样一些名牌栏目来比的话,我觉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成为宁波的百家讲坛,我觉得这样的定位更客观和实在。可能也需要媒体,包括中国宁波网,包括宁波电视台,包括报社,晚报有这个三江人文的这样一个专栏,那是在副刊的,也是很好的品牌。跟天一讲堂又合作,我觉得可能这种跨媒体的,跨学科的,还有就是跨行业的这样一种合作,也是它的一个特点。

  主持人:其实在这里面,刚才我又看了一下蒋老师拿的这些票,天一大讲堂,它有很多的我们外面请过来的名人,还有一块我看到是市民大课堂,它应该说是我们天一讲堂里面的,就是一个子栏目一样的。那么市民大课堂,我刚才看了一下,挺有意思的,都是我们很要看的。比如您自己说的,国外漫游趣闻。据说您为了做这个讲堂和写这个东西,到国外跑了好几趟,四五趟?

  蒋杏国:不只,我介绍一下。

  主持人:好,您是不是专门为了讲课,特意跑到国外去的,还是因为从国外旅游完了,回来把这些经验讲给大家听的?

  蒋杏国:这样的,从2008年,我2007年退休,2008年我跟家属说,国内我们已经跑了很多地方了,2008年开始办了私人护照,我们两个人反正条件也有了,放暑假的时候,因为我儿子和媳妇都是老师,他们管小孩,我们两个人就出去。那么2008年去了新马泰,2009年去了欧洲十国,完了下半年我一个人又去了澳大利亚、新西兰,去年又去了日本,今年7月份又去了美国、加拿大,那么为了赶天一讲堂,特地去了一次南非。我想既然说国外文明趣闻,四大洲都去过了,为什么要剩下一个非洲呢?所以我去了一趟南非。

  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讲,就是说为了上这个天一讲堂,我也备足了一些功课,就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讲这个东西呢,我本来讲,因为我在社区、街道、学校、事业单位、企业单位、机关、部队,我讲了蛮多的。我以前在宁波大学,宁波大红鹰学院,我也去讲过,现在江东区十来个小学我都讲过。有些社区已经请我四次了,比如中马街道,还有南都社区。有的企业已经请了五六次、七八次了,像自来水公司、公交公司、排水公司等等。所以其实我倒有一个建议,刚才在讲,天一讲堂走出去,可以跟市社科联联合起来搞这个东西。社科联是这样的,2009年社科联推出了一个科普讲师团,在全市征集兼职老师,我这个人也是自告奋勇去的。我想我也退休了,干些什么事情?我的强项就是讲讲课写写东西。

  主持人: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个想法,我知道我退休之后干什么了。

  蒋杏国:就是我想,退休以后要干一些比较开心的事,而且这个事我开心大家也开心。我2010年统计了一下,我因为都有记录的,讲了27堂课。当年被评为宁波市宣传部分社科联,就是讲师团的优秀教师,评了十个。我认为我这个穿草鞋的和穿皮鞋的坐在一块儿,也不差。

  主持人:您也是穿皮鞋的。

  蒋杏国:这是一个。今年到现在为止,我本来的活动半径是老市区,三区,现在可能北仑、镇海,就是天一讲堂讲了以后,25号,就是在我们局,有一个教育中心,培训,31号在公交职校,这个月的8号在大榭开发区,大榭开发区是9月17号刚刚去讲过,他说你讲得不错,有新题目再给我们讲,下次可能还会邀请,8号在大榭。9号在奉化,下半个月还有东钱湖邀请我,所以我现在这个蛋糕也做大了。

  所以怎么说呢,这么联合起来,所以9月15号在书城搞了一个文化月启动仪式,这个仪式上面就表彰了2011年的优秀教师,我又在了。所以我两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到天一讲堂,基础还是有的。

  何振飚:这个我要邀请一下蒋老师了,因为我也是这个成员,我们学校也都是成员。但是我们报的课题从来没有被选中过,就是说几乎从来没有,就是社区的同志们,在选择话题的时候,很想请蒋老师到我们学校去给我们老师们沟通一下,怎样的内容更受欢迎。

  庄立臻:可能角度不太一样。

  蒋杏国:这个不是我吹牛,就是社科联的老师推荐我的时候,往往在什么情况下出现的呢,前面请了两个教授,讲得不太怎么地。这个不能讲人家说得不好,他讲的东西可能比较高端,理论档次比较高。但是坐的都是老太,老婆婆,老公公,年纪比较大。

  何振飚:对,根据听众的特点来选择讲课的方式。

  蒋杏国:我的讲课是什么呢,一个半小时的讲课,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以上是故事是例子,是趣闻是奇闻,他坐得住。所以社科联老师马上把我推出,这个老师你叫去好了,不会睡觉的。他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概念。

  所以我在天一讲堂讲一小时四十分钟,可能一个小时半是故事,是外国的东西。所以我说结合文明城市创建三连冠,我就根据这个东西来讲的。就是我们宁波的文明城市建设,已经提高了一个很高的档次了,你连续两届已经评上了,在全国我也去了很多地方,真的宁波市不错,特别是公交车在人行道上让车,让行人通过,宁波真的做得不错。我去过合肥、北京、天津、厦门,我去了很多地方,也是文明城市也去过,但是宁波这一点真的做得还不错。这是一个事情。

  所以我感到,我要结合文明城市的素质提高,硬件建设也要提高,但是跟西方发达国家文明程度相比,总体素质还是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主持人:这里我一定要跟您说一句话,您今天这样一种状态也好,您今天这样的,应该说您退休之后的这样一种还是很欢愉的状态,我觉得应该感谢天一讲堂,让你确定了另外一个人生的目标。因为很多人在刚刚离休之后,那种失落感,您好像没有,一下子就找到另外一个目标了。有没有这种?

  蒋杏国:这跟我前面我的基础有,因为我虽然是一个基层干部,搞政工的,但是我每次都在培养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主持人:但是您一定是从这儿找到另外一个方向,您基础肯定是有的,否则您不是听听课就可以讲课的。所以刚才您讲的时候,我现在趁我还年轻,我跟何老师学怎么讲课,从您这儿学怎么样找观众喜欢的一些热点话题,等我老的时候……

  何振飚:不用等老了,你下个礼拜就可以去参加。

  主持人:没有,等我退休之后也可以跟您一样,也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何振飚:天一讲堂的听众要等那么久才能等到你。

  主持人:这个很有意思的,这个不是说你要去做什么样的一件事情,有时候你把自己想知道的一些东西,自己知道的,或者别人不知道你告诉别人,和大家一起分享,我觉得这是很快乐的一件事情。

  何振飚:像蒋老师听了两百多场。

  蒋杏国:其实我全部加起来不只的,有些没票的,有些医院里面听健康的讲座,没票的。

  主持人:您讲的时候我挑了一下,这个选题,何老师,他们真的是蛮有意思的。他们这个就是,市民大讲堂里面,比如说像审美和礼仪,是大红鹰学校的,还有书面合同的签订和履行,这个可能很多做生意的人,中年人要听的。比如说画笔当歌,主要讲剪纸艺术。还有带您体验户外运动,这也是大家爱听的。还有网络传播,这是何老师的,危机与应对,还有漫谈抗金英雄张苍水,可能很多人知道张苍水,但是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有反对家庭暴力维护妇女权益,很多的家庭妇女可能会听听看。还有亲子共读成长心灵文化,还有茶人说茶,这些,他的选题我觉得是很亲民的。

  因为现在做什么事都说要亲民,我觉得你们的选题是很有意思的,很有魅力的。

  庄立臻:对,主要是,凡是我们听众所关心的,就是我们讲堂所关注的。

  主持人:所以说我觉得天一讲堂的成功之处,还是跟你们的方向的确定还是很有大的关系的。

  问一下小庄,刚才蒋老师说的这些,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计算一下,自己听了多少堂课?

  庄恩群:这个计算倒没有计算,只要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基本上每次都会去听的。

  主持人:自己在这里面找到了什么,或者学到了一些什么?我想应该有很多收益。

  庄恩群:学到的东西还是蛮多的,有很多老师会从很多角度来讲讲座,有历史的,也有一些法律的,体育方面也有,有高雅艺术的,就是涵盖了生活各方面的一些东西,都会有。

  主持人:我们今天在座的属你的年龄最小,而且在观众当中你也算年轻的。从听下来到现在,你感觉天一大讲堂是不是这样挺好?或者说天一大讲堂还应该有一些改变,能够让更多年轻人走进到讲堂当中来?

  庄恩群:我觉得天一讲堂现在发展的话,对宁波的一些文化可以起到很好的发展的作用,也可以像刚才何教授讲的,天一讲堂也可以进入高校,这个的话,对大学生有一些思想方面可以起到更好的作用。还有就是,改变的话可以让更多的人上天一大讲堂,就是有一个主题叫我要上讲堂,可以转变一下。

  主持人:这个蛮好的。

  庄立臻:上半年开始,选拔了两季了。

  主持人:已经开始了是吧?

  庄立臻:对,我们蒋老师就是选出来的,听众自由报名,我们再经过试讲,何教授这样的专家打分。

  主持人:试讲是讲给?

  庄立臻:我们有一个小范围先试讲,我们要为听众负责嘛。

  主持人:先讲给这些专家们听,专家通过了,专家和观众的角度毕竟不一样的。

  何振飚:两轮,之前已经有一轮选拔了,然后再是专家选拔。

  主持人:这也蛮严格的。

  庄立臻:主要是让我们民间的智慧,不仅仅是专家跟我们交流。我们民间藏龙卧虎,大家之间有一个交流。也通过讲堂,我们认识更多的朋友,大家互相之间,都是这样的。

  主持人:那我先跟您报个名,等我退休之后我也来。

  庄立臻:现在就来。

  何振飚:你不能定位在退休。

  主持人:因为你要花很多的精力在这里面,不可能随便去讲讲。刚才蒋老师说,易中天你来了不能想讲什么……

  何振飚:先把非洲跑完之后再回来讲。

  主持人:最起码有一个你要讲的主题,要把这个主题好好,从一开始到最后结尾,有一个很系统的考虑,要找到一些亮色亮点的东西能够吸引观众的。有讲没讲的,像您刚才批评的那样不行。

  何振飚:其实我觉得你是宁波最著名和几乎唯一的网络新闻节目主持人。

  庄立臻:很有代表性的。

  何振飚:可以起一个题目,漫谈网络新闻主播。

  主持人:我想一想。

  庄立臻:跟您预约一下。

  主持人:我跟您预约。

  庄立臻:稍微平时积累一些。

  何振飚:有很多成果其实可以。

  主持人:我想想还有多少年退休,那个时候可能经验会很丰富,讲起来别人可能会爱听。现在讲的话,就像易中天一样被批评了要,蒋老师肯定要说的。

  再问一下庄馆长,咱们刚才谈到的这些,包括小庄说的这种情况,就是说对于我们天一讲堂来讲,未来可能会有更长的路要走,因为有的时候你要是说,咱们老话讲说,创业容易守业难,现在天一讲堂应该做的是比较不错了,很多人爱听。但是能长期的把这个做好,可能还会有一些延伸的东西,或者说有更加有内涵的一些文化也好,或者是我们老百姓更关注的一些东西去做,可能才做得更长久更好。

  庄立臻:对,那我们就是,讲堂就是创牌容易守牌难,也是每年在持续不断的在考虑。我们每年年末的时候都有一个讲堂的提升的策划会,会邀请像何教授这样,各类的专家、听众,大家来提提来年我们讲什么好,请哪些人好,哪些事情是大家比较关注的,这样通过集聚大家的智慧,这样来提升我们讲堂的生命力。另外我们也会横向的,和其他的,比如我们国家图书馆、省级图书馆,各种各样的各个领域内的,在办讲座的这些单位和机构进行一个联合,那么互相沟通有无,输送一个专家,这样我们选择的面可能会更广。

  另外我们还要扩大一下,更进一步的扩大我们的传播渠道,提升它的传播效果。比如我们现在已经是,报纸都有登,然后是网络都可以看,包括文化网、中国宁波网也有,还有党员干部学习网,这是它的点击的主量。我们还有电台,每周固定时段,电视台有两次,每周两次。我们的出书,每年的讲座的精彩内容,都出书,我们每年在坚持。

  主持人:这个书已经出了几年了?

  庄立臻:从2006年开始,一年一本。

  主持人:应该把书带来给我们看看。

  庄立臻:我们这个书还是比较受大家欢迎的,这样一个文化的积累,就是说,不能白做了。对后面也有一个很好的启迪,这样。那么主要也是要,以后也是要,创意,在三方面下功夫。主要是一个,有一个良好的创意。

  主持人:我们说到这些的时候,何教授和您都谈到了天一讲堂里面还有一个市民大课堂,是不是还有一个子栏目一样的节目?

  庄立臻:一个名家讲堂,一个市民课堂。

  主持人:我们今后会不会有,再开一个其他的,或者说更细一点?当然有人说更细了就不好讲了,我觉得有几方面特别关注的。

  庄立臻:建议一下?

  主持人:没有,我从家长的角度,我很关注孩子,孩子的教育我觉得是家长特别关注,因为现在很茫然,能不能专门为家长开一个?我觉得可能会很好。

  庄立臻:我们主要没有单列,就是家庭教育、小孩子成长,没有单列系列,现在内容是都有,每年会有几讲,家庭教育、儿童文学,包括升学,各种各样,技能培训,都有。但是没有单列出来开一个系列。这方面如果有需求倒下可以的。

  主持人:何教授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的。

  何振飚:当时建议过,就是天一讲堂像剧团的演出季一样,有不同的时段不同的主题。我可以建议一下,今年年末可以搞一个相约女主播,把电视台的、电台的,包括网络的,这一定很受市民的欢迎。

  主持人:电台我知道。

  何振飚:就是请各位在宁波比较知名的女主播们进天一讲堂。

  主持人:说实在话,从孩子这个角度,我碰到一些家长,真的现在很茫然,比如到青春期的时候,孩子的心理变化让很多家长抓不到头绪。他觉得可能从书本上看的,人家这样教的我也这样教,他忘了针对孩子不同特色。我身边的几个家长碰到的时候,比如说孩子学习上,突然一阵很努力,突然又学习的时候很消极,往往家长很头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你想教育的时候,就觉得跟无头苍蝇一样。

  所以说我想,现在我们这个社会上需要的东西很多,但是孩子的教育是很重要的一块,如果说咱们,比如说从老年人的保健,因为老年人现在很希望听,但是他听到的有些东西,不说是歪理邪说,但是真的是不对的。往往很多的一些讲座,比如我父母,他们会去听一些老年人的健康讲座。

  何振飚:买了一包药回来。

  主持人:然后就会推销一些东西回来。

  庄立臻:我们是很公益的,绝对不会有商业的目的。

  主持人:如果对于孩子和老人有系列的,我们是很正规的,能够让家长们,让老人们听到他们所需要的一些知识,是不是也可以开发这样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类的讲座。这样从我个人角度,我觉得在我生活当中,我的家人可能会需要这些,我相信很多人也需要这些。

  何振飚: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庄立臻:现在家庭的重心就是孩子。

  何振飚:现在需求真的有,而且有很多。但问题是什么呢,天一讲堂整个在图书馆体系内运作的,我看没有人是专门做天一讲堂,都是有自己的工作在。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有一个,能够把这个机构做大做强,真正来运作,哪怕你可以有少量的产业化的性质,包括特别是对教育可以融入一些文化教育,一些产业化的趋势,可能才能把这个做得更好。要有人,要有经费,然后要有更多的市民参与,更多的专家学者,还有像蒋老师这样的,热心的来讲这些内容。

  其实我想可能讲到一些子女教育的话题,可能很多中老年人更有经验了,可能这方面,如果大家能形成合力更好一些。

  主持人:对,这可能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这也是我们今后要延伸的一块东西。今天这档《对话》,我觉得是我们天一讲堂的研讨会,品牌推广会。

  那么现在时间也已经超出了几分钟了,因为时间的关系,不然我们还可以再把这个《对话》的内容再多做一点。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希望在今后还能够长期或者经常性的,把我们的天一讲堂一些讲师们或者相关的负责人请过来,经常给我们,不是说宣传,好东西是要告诉给大家的,经常来到我们《对话》来作客,真的希望天一讲堂能够越办越好,希望我们的讲师们能够给我们带更多的我们需要的一些东西。

  那么我们今天节目到这儿就结束了,非常感谢各位网友的收看,也感谢各位嘉宾再见。